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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雪儿起身相迎,却在三步之外突然停住。眼前的男子气质大变,原本温和的气息变得凛冽如剑,即使蒙着双眼也能感受到那如有实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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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白辰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多了几分沧桑,"我找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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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剑灵录》中的发现简略道来,殿内一片哗然。当说到"双剑合璧"时,雪儿毫不犹豫地点头:"何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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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月圆之夜,昆仑之巅。"白辰转向众人,"需要周天星斗大阵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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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领命而去,雪儿拉住白辰的手腕:"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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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沉默片刻,轻声道:"记忆苏醒后,属于剑灵的冰冷意识正在吞噬人性。我怕...最终会忘记对你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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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突然伸手扯下他的白布。白辰下意识闭眼,却听到她坚定的声音:"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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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睁眼,银灰色的瞳孔如剑般锐利。雪儿却毫不退缩,直视那双非人的眼睛:"万年前你为寻她入轮回,万年后我为寻你走遍三界。你以为区区剑意就能斩断这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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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瞳孔微颤,冰冷的剑意竟因这句话而松动。他伸手轻抚雪儿的脸颊,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那是独属于生命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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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他声音沙哑,"若合璧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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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如果。"雪儿打断他,将昭明碎片所化的小剑虚影从心口引出,"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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