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重逢

身旁，两人肩并肩望着血月，"青霄师叔已经联系了其他反对三长老的势力，明天会有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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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突然转身面对白辰："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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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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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天情况危急，你先走。"柳絮直视他的眼睛，"玄天宗可以没有我，但不能没有正统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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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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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这不是任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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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的是你！"白辰突然提高音量，一把抓住柳絮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你以为我还能再承受一次失去你吗？三十五年前那个雪夜，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带走却无能为力...这种痛苦我不想经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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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愣住了。她感受到白辰胸膛下剧烈的心跳，以及那些凹凸不平的伤疤——有些是旧伤，更多是这三天修炼时为了保护她而留下的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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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那个雪夜？"她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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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似乎意识到说漏了嘴，沉默片刻才道："我从未忘记。那天我偷偷溜出宗门找你玩，正好看到你被黑衣人带走...我追了三里路，最后摔下山崖昏迷了三天。醒来后，所有人都说云霆师叔走火入魔而死，云岚师叔和女儿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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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眼眶发热。原来这三十五年来，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记得那个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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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白辰一字一顿地说，"要么一起活，要么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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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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