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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柳絮察觉到他的目光,微微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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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白辰移开视线,"只是在想,这次回鬼哭涧,不知那水精会告诉我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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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的眼神暗了暗:"无论是什么,总比我活了三十五年却连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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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沿着山路前行,白辰刻意放慢脚步。他的内伤未愈,走得太急会牵动经脉中的暗伤。柳絮似乎察觉到了,也不催促,只是偶尔停下来假装欣赏风景,实则是等他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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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如此,"白辰苦笑道,"我还没虚弱到需要你刻意迁就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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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挑眉:"谁迁就你了?我只是觉得这山景不错。"但她不再停留,步伐却明显放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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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越来越陡,白辰的呼吸逐渐粗重。一个月前的伤势加上焚血诀的反噬,让他的灵力运转远不如从前顺畅。当两人来到那处近乎垂直的悬崖时,白辰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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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上去,然后拉你。"柳羽说着,轻盈地跃上岩壁。她的身姿如同山间灵鹿,几个起落就攀上了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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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绳索垂下,白辰抓住绳索,借力向上攀爬。右肩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但他咬牙忍住。当他的手指终于触到崖顶边缘时,柳絮有力的手一把将他拉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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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白辰喘着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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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没有回应,她的目光已经被崖顶的景象吸引。一个月前被水精摧毁的平台如今恢复了原状,中央的水潭平静如镜,倒映着蓝天白云。潭边几株枯树依旧,却不见那幽蓝的九转还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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