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恢复,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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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渐渐平静下来。白辰的呼吸变得均匀，黑色纹路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林凡长舒一口气：“他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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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虚脱般坐在地上，这才发现自己的掌心不知何时被指甲掐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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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对辰儿...”林凡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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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抹去眼泪：“他救过我的命，我只是...不想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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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笑了笑，没有拆穿她的口是心非：“洗剑池洗礼通常需要三日。你先回去休息，有情况我会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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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摇头：“我就在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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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边寒气入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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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柳絮固执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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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无奈，只好让人送来厚毯和热茶。柳絮将自己裹在毯子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池中身影，仿佛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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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洗剑池洞窟中失去了意义。柳絮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看到白辰身上的黑色纹路越来越少，眼中的银光越来越亮。红线始终连接着两人，像一条生命的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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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洞顶的缝隙射入时，池水突然沸腾般翻滚起来，紧接着所有光芒向内收敛，形成一个漩涡将白辰包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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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礼完成了！”林凡激动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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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渐渐平息，池水恢复了平静。白辰依然坐在池中央，但全身的黑色纹路已经消失无踪，皮肤呈现出一种玉石般的莹润光泽。最令人惊讶的是他的眼睛——那双曾经无神的眼睛，此刻正泛着清澈的银光，直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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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看见了？”柳絮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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