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凿毁命运的齿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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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倚靠在池塘边的围栏上，耳边既有各色锦鲤摆尾的水声，又有对面传来阵阵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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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哈换了一个更具哲学色彩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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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友，你相信命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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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鱼随手抛下饵料，漫不经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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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我不喜欢命运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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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哈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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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我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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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无趣，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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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哈喜欢阴差阳错的误会，喜欢引人发笑的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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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最喜欢人类在极端困境中展现出属于善的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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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曾经作为人类的祂，还是成为星神后的祂，都无法抑制地被困境中挣扎的人类——展现出的人性所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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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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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名为「命运」的存在，早已替他们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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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的悲喜，他们的挣扎，又代表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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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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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顺着河流摇摆的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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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狂风裹挟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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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哈如此想着，也将问题问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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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鱼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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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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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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