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神明不在庙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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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达尔面颊抽动，险些没能控制住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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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滚动，胸腔处的心脏越跳越快，掌心变得湿热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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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让他体验如此强烈的情绪的存在，是他尚未升格成神的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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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埃里克身上花费的时间，远远不到造物的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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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达尔深知，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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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受限于时代的、快人一步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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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科技水平仅能支撑人们出海航行的中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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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的船长与船员，正在为发现新大陆而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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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另一侧的天才，正在仰头遥望此生无法触及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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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困守原地、无法前往寰宇的前人，赞达尔无疑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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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阅书籍时，他时常会认识到自己的无知和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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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早已将上面的内容融会贯通，可他仍会透过眼前的书页，贪婪地妄图以凡人之躯，去探寻千百年、千万年之后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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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是一步一叩首、才能获得神明点拨的朝圣路，那他甘愿效仿狂信徒，在学识的道路上跪地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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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达尔知道，他太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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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只想要汲取更多知识，更想彻底消除他的无知、他的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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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他抱有类似想法的学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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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和他一样？是否同样痛苦于自己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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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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