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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的是,丹枫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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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手上动作猛地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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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现任元帅交谈时,元帅挑明了羡鱼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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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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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丹枫并不在意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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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代替雨别履行约定、为羡鱼抚琴,还是让丹枫做些什么别的事情,他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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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鱼的这句话好似耳边乍起的惊雷,震得丹枫一时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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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鱼抿了一口茶水,接着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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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离开仙舟,你会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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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嘴唇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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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说,你做得已经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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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持明族、为他,已经做得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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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丹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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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欠你两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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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鱼没有在意,语气颇为随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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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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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着急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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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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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差人收起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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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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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夜宵时,他甚至吃下了景元夹带私货、烤焦了的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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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尊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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