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名为天子的象征。
人们看他的眼神,连爱慕都掺杂了欲望。
“是霍骠骑说的。”洛阳王一本正经道。
“他……同你说这个做什么?”周惜朝有些尴尬道。
洛阳王声音很平静:“他给我写了信。”
“给你写信?”周惜朝看了看西川来的奏折,“奏折里什么都没有。”
“是驿站送来的家书,跟着商船战报一道儿送来的,差不多两日便有一封。”洛阳王道。
“他给你写了信……周晚吟也有?”
“嗯。”
“信里,说了什么?”周惜朝问。
“不过是一些西川的见闻,随手写的一些家常话。”洛阳王低声说,“叮嘱我好生读书习武。”
小孩儿想到什么,轻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道:“他还说了,陛下若是身子好了,将来天南海北的走,不知有多少姑娘会动心。”
“这话不像他说的。”周惜朝道,“倒像是周晚吟说的。”
“或许他们在一起时日久了,说话也会变得越来越像。”洛阳王说。
周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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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晚吟出未央宫,走了一会儿就转头往勤政阁找了殷溪。
殷溪先前没事就回家打柴子安,这会儿不知怎么的没了兴致,又担心周惜朝的病情,干脆带着亲卫宿在了勤政阁的班房里。
白天处理政务,晚上就看看书。
老将军们见这犟种突然转了性子,肯用心读书理政,脾气也好了许多,都老怀甚慰。
觉得镇南将军长进不少,大有骠骑将军的风采。
殷溪目光凉凉的落在了她手上的凤印上,沉默了一秒,又狠狠移开了。
“怎么了?”她问。
谢皇后在时并不怎么用凤印,她向来是一团和气的性子,嫔妃们也极少出来惹是生非。
这印信也不知吃了多久的灰。
周晚吟把凤印往她手上一丢:“昭阳殿里闹成一团,过去吧。”
“昭阳殿……我?”殷溪猛地把凤印丢回给她,“我不去。”
“为什么啊!”周晚吟惊了,“这……凤印我都给你要来了,你去,看谁不顺眼你就处置谁。”
“不不不……”殷溪惊恐欲绝,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勤政殿是丞相带着大臣们议政的地方,这会儿天色尚早,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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