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道:“可是你呢?以县主之身,调动人手折辱了如璧公子,届时天下人会怎么看你,那些世家大族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逼出了解药,卢家若是公开撕破了脸,也顶多是与我纠缠不休,有陛下和骠骑将军还有你作保,运气好的话,我大约是名声受损,受些折腾,只要卢如璧性命无碍,我给他平平安安的放回去,他还能与我这一个小女子计较不成?”
小丫头不懂事,得罪了天下第一公子,人们会给她泼各种污水,但本朝律例,女子是附庸于男子的,女子只是愚蠢而不能对自己行为负责的玩意,只要不是谋逆杀人大罪,顶多是打板子了事。
按照现在的话来说,他们认为女子是心智不成熟的,愚蠢的,不能对自己的人身,财产等做主的完全民事行为人。
所以男人可以随意的处置女人,丈夫可以殴打教训女人。
相应的,女子做出了什么蠢事,也不该和一个小小女子,无知妇人过度计较。
“可你本该受人敬仰的。”殷溪望着周晚吟,喃喃的说,“周晚吟,你不是愚蠢无知的妇人,你……别说是那些公主郡主,就连皇室里的王子们,也比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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