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数论的,分析能力应该要和做分析的博士相仿,做分析的博士对代数的了解要和做代数的博士相仿才对,自从伦道夫提出了伦道夫纲领之后,我们愈发认识到不同细分数学领域之间本质上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
我们应该要推动年轻学者们任何一门都不能放松,我们得培养全能学者。」
西格尔说:「你打算回巴黎高师之后推动按照这个标准要求巴黎高校的数学系学生们?
这不又是往回走了吗?」
西格尔这里说的往回走是指,早期大家都培养全能数学博士,后来随着现代数学越来越抽象,人的精力有限,所以不再要求学生们全精,因为一般人做不到这点。
「没错,试试吧,至少得按照这个标准去要求最有天赋的那批年轻人。」皮埃尔点了点头,视线依然聚焦在黑板密密麻麻的公式上。
西格尔年纪比皮埃尔更大,他充分理解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你是说数学在转变,我们培养人才的观念也需要转变?」
皮埃尔点头:「没错,伦道夫用行动和成果揭示了不同数学分支之间存在的关联,这种关联越发明显,我在和格罗滕迪克沟通过程中,我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也许是伦道夫,也许是别人,总有人能够将伦道夫纲领做提出的理念变成现实。
站在现代数学又要走进新阶段的当下,我们也应该要及时转变培养年轻数学家的策略。
另外我的私心在于,我也想为法兰西挖掘伦道夫这样的人才。」
「没有观众想看这样的电视节目,教授几乎不说话,一说就是非常专业的数学知识,别说我,就连现场的数学博士丶数学教授们能够完全听懂教授在说什麽的都没有多少。
我们的观众,想要更多的信息,我们现在的直播是完全错误的。」节目总监赫尔曼·施密特说道
当天深夜,除了数学家们睡不着,NDR的工作人员同样睡不着。
除了一开始直播有很多观众,后来人数越来越少。
因为大家看不懂。
NDR汉诺瓦分部会议室烟雾缭绕,木桌上散落着文件丶菸灰缸和咖啡杯,墙上挂着NDR标志和节目表。
赫尔曼接着说道:「我们得解决这个问题。
教授的讲座才播了一天,观众投诉就堆满了桌子。
有人说这是外星语言,还有人威胁要换台。
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六天直播怎麽办?」
赫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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