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是长老会的资深成员。
诊室门轻轻敲响,拉里·金推门而入,手提一个黑色公文包,身穿深灰色西装,领带略松,面容疲惫但眼神警觉。他微微点头,向坐在桌后的科尔布致意。
他简单环顾了一下四周,诊室光线柔和,桌上有钢笔和笔记本,墙上挂着精神分析学会的证书。
科尔布抬起头,摘下眼镜,微笑着说道:「你好,金先生,请坐。我是劳伦斯·科尔布。预约表上说你从加利福尼亚州过来的?旅途还顺利吗?」
拉里·金在胡桃木座椅坐下后,放在膝上的手轻轻握拳,语气平稳但略带犹豫:「谢谢你,科尔布医生。旅途还好,飞机略微有些颠簸。
em只是,嗯,没错,最近感觉不太对劲,所以才来找你。」
「没关系,我们慢慢聊。你提到预约时有些睡眠和压力的困扰,能否具体说说?是什麽让你觉得不太对劲?」科尔布拿起钢笔,在笔记本上记录,语气温和道。
拉里·金低头,揉了揉太阳穴,疲惫感从浑身上下散发出来,「主要是睡不好,医生。晚上脑子里总在想事情,翻来覆去,可能两三点才能睡着。有时候觉得自己有点焦虑,工作上的事,家里的琐碎,压得我喘不过气。」
说完后,拉里·金停顿了片刻,抬头看科尔布,眼神似乎在观察对方,「听说你在这方面很专业,所以我特意从加州过来。」
科尔布目光专注,语气平静:「嗯,失眠和焦虑确实很常见,尤其在高压环境下。你的工作听起来很繁忙,是做什麽的?不用太具体,只要大概说说,可能帮我了解你的压力来源。」
拉里·金微笑着慢慢说道:「我在政府部门,嗯,广播情报这一块,主要是翻译和分析文件。工作需要一直盯着细节,脑子停不下来。可能是我太较真了,总是担心漏掉什麽。」
「这很正常,金先生。像你这样需要高度专注的工作,确实容易让人绷紧神经。你提到家里的事,是有什麽具体困扰吗?比如和太太丶孩子的关系?」科尔布:一边记录,一边鼓励道。
拉里·金一下眼神就柔软了下来,装出感慨的样子:「家里还好,太太很支持我,孩子们也听话。我小时候在燕京长大,父母还在那边,联系少了,心里总觉得有点空落落的。可能最近想的多了,晚上就睡不着。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科尔布:「这不叫敏感,Chin先生。移民的生活会让人有种根基不稳的感觉,尤其在你这个年纪,回忆和责任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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