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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朴素的华国人,他对于林燃要接受阿美莉卡的高级职位,还是航天有关的高级职位感到困惑。
在这个时代,航天因为和飞弹技术高度关联的缘故,也就意味着和军事高度关联。
「这也不是壁上观啊。」陈景润思忖道。
好在对于这个话题,在座的数学家们都非常好奇,等林燃走进会议室,大家最开始聊的不是数论,不是林燃的ABC猜想,不是费马的丢番图猜想,不是他提出的线性形式对数理论,而是林燃的新职位。
数学家们相当八卦。
「伦道夫,你怎麽不声不响就去白宫任职了,难不成你想在白宫里教数学。」哈维·科恩调侃道,「白宫里的家伙可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林燃微笑着回答道:「首先我的任命还没有下来,另外即便我的任命下来了,我在红石基地的工作时间应该要比白宫更久。」
库朗说:「伦道夫,我还是没太明白,你怎麽想的要去白宫任职,白宫可不是什麽好呆的地方。
和数学家比起来,华盛顿的政治动物们还是太复杂了。」
库朗很看好林燃,一直想把对方从哥伦比亚大学挖到他所在的纽约大学库朗研究所,甚至私下和林燃表示,如果对方愿意来,他可以把库朗研究所的名字改成伦道夫研究所。
(库朗研究所现实中上是在1964年改名的,1961年的时候还叫应用数学研究生院)
库朗已经72岁,离退休也没几年了,作为曾经和希尔伯特合着《什麽是数学》的顶级大牛,他显然希望在自己退休之前找到合适的接班人。
他的学生里,没人比林燃更合适。
多说一句,库朗也是德裔阿美莉卡人,不过他除了德裔外还是犹太人,比绝大部分的犹太裔都更早离开德意志,数学家的嗅觉还是够灵敏。
也正因如此,库朗不希望自己看好的数学界后辈卷入到政治漩涡中。
林燃解释道:「我明白,教授,我是去做事的,不是去做人的。
艾萨克·牛顿爵士尚且在英格兰的皇家铸币厂任职,我也不能免俗,宇宙是我一直以来的向往,我希望能够为人类迈向宇宙做出一点小小的贡献。
有什麽比太空更有意思的事情吗?也许数学算一样,可我才二十多岁,我需要换个心情,这不会影响到我做数学研究。」
在座的数学家们这才醒悟过来,对方太年轻,年轻就是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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