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此时就在牢里白白受苦。」
老杜特痛哭流涕,表情虔诚的仿佛在和神明说话。
萨克雷转头,目光带着疑问。
边上的罗恩做了个摊手的表情,示意是他自己要这样做。
好吧,这萨克雷心里又舒坦了。
他刚想说话,仆人来报有两个制片人来访。
他们是找老杜特的,一部电影正急等着他拿主意。
萨克雷挥挥手,让那两个制片人在外面等着。
「杜特,你可以过来坐了。」
欣赏了一遍老杜特的火祭后,萨克雷终于心满意足的靠在了沙发上。
「不,先生,我必须对夫人献上足够多的敬意。」老杜特边哭,边在萨克雷妻子的遗像前一遍一遍绕圈。
外面前来等他的制片人已经多达七八位,他们急得团团转,却又不敢进门打扰。
「好了,我们接下来可以聊聊你儿子的事了。」萨克雷感受到了他的诚意。
「真是太麻烦您了。」老杜特擦了擦眼,把油灯交给随从。
「法院那帮家伙确实判的没道理,只凭一把拆开的步枪,就要定罪,简直胡来。
孟买那麽多牧民黑帮,哪个手里没枪?他们为什麽不去定那些人的罪?」
萨克雷和孟买法院也不对付,那个帕特尔法官不仅在爆炸案上穷追不舍,他对去年十二月底湿婆军的暴行也抓着不放。
这彻底激怒了萨克雷,奈何湿婆军的势力进不了法院,那是另外一个体系。
「先生您说的是,桑杰完全是被卡马尔陷害的。他和这件事没关系,爆炸发生时他还在国外拍戏。」老杜特忙不迭地解释。
「我听说了你和卡马尔竞争的事,那家伙确实靠不住。」萨克雷点头。
他对国大党的人没什麽好感,至于包不包括眼前之人,全看他包里的诚意如何。
「也只有您能救他了,那孩子没干过一件坏事,平时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我会给警局那里打电话的,你儿子明天就能回家。」萨克雷毫不在意的挥挥手。
他确实有资格这样说话,全孟买只有萨克雷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先生.」老杜特又想哭了。
还好罗恩给他打了个眼色,适可而止啊,老兄。
接下来罗恩穿针引线,老杜特说了好些娱乐圈的秘闻,逗得萨克雷哈哈大笑。
萨克雷是典型的孟买人: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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