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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轮射击过去,伍长高呼「我们穿的甲好,打中胳膊腿顶多骨折。」
「只要不是正中面门,咱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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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对面一枚流弹飞来,正中他的面门,将其击倒在地,
一旁正在手忙脚乱装填纸壳弹的军士,低头见着伍长脸上涂满了红白之物的恐怖模样。
他心中的恐惧压倒了理智,随手丢掉了手中的火,转身就要跑。
「孟四安!」
身旁来自同一村子的同伴,一把拽住了他「你疯了?!」
当逃兵不但要被斩首,还会连累家里,收回之前分的田地赏赐。
相反,战死的话却是有着丰厚的赏赐收入。
每次上夜校,都会反反覆覆的洗脑,告知军士们战死的收入远超逃跑。
「让我走!让我走!!」
陷入惊吓状态的孟四安,心中已经将一切都给忘的乾乾净净,唯有一心远离这可怕的战场。
有些人的怯懦是天生的。
或许平日里表现的很勇敢,可当真正生死攸关的时候,真正的本性就会展现出来。
同伴扬起手中的枪托,直接砸在了孟四安的头盔上。
一枪托就将其砸晕趴在了地上。
「你想死没人管,别连累了你妹子!」
「我还等着领了赏赐,回村去取娇儿妹子。」
战场上硝烟弥漫,枪炮声轰鸣不绝。
伍长死了,同伍的其他两名同伴之前被鞑子的火击中,一个断了胳膊一个断了肋骨,被辅兵们拖了回去。
只要他不说,没人知道孟四安曾经想当逃兵。
如此一来,他家里人就不会被连累。
火器对射之中,子占据了数量优势,可质量上的差距太大。
义军火兵身穿坚甲,打中了也难以致命,顶多受伤击倒。
可义军枪子打过来,子们穿着三层申也不行!
至于那些无甲,或者只有半甲的包衣奴才们,更是凄惨。
两边看似倒下的频率差不多。
可一边倒下的多是受伤,辅兵拖走去医治。
另外一边倒下的,却没多少伤员,因为被打中的,基本上都得死。
带队的梅勒章京,眼见着如此对射下去损失太大。
乾脆下令全力推动盾车,准备发动赖以成名的绝技。
猪突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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