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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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微微眯了眼:“嗯,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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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连忙道:“年纪应当在二十到二十五之间,想必是干粗活的,趾骨较粗,五官、五官……五官破坏太严重,但观之下颌骨较为肥厚,应当与京中女子的脸型稍有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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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说的跟吕嫣大抵相同,吕嫣更详细,因为加了她自己的推断。但总体来说,能看出两人说的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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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能画人,不是因为别人说什么他就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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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当他的笔落在纸上的时候,他很容易就能分辨,这个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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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话不是那么好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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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有现实作为依托,会有逻辑,而谎话就好似空中楼阁,除非你有本事把这个楼阁编造的固若金汤,滴水不漏,否则,就迟早能发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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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你说一个人喜爱读书,每日都要读上五个时辰,可你接下去又形容此人,皮肤粗厚,还有晒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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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整日屋中读书的人少见阳光,如何会有晒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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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特质,不可能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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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叫来了一个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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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抬起桌上那张画,吹干了墨:“命人把这张画临摹多份,贴到城中所有的街道,查一查有没有人认识这画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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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一喜,每次谢胥出画像,都意味着破案不远了。他接过了画,迅速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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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凭空多出两具尸体,总有它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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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沉下了脸。既然敢送到他京畿衙,那他就要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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