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八岁画老,八十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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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万万不能听这个女子妖言惑众，她就是在动摇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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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嫣不言语，她才不想动摇军心，她只要动摇谢胥一个人的心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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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眸内寒光收敛：“你说这些，就是想为了自己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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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嫣也反问：“那这么多年大人自己的心里，有没有怀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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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薄唇再次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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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赵晋直接被格杀，虽说他自信自己从头到尾没有出错，可是赵晋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死了，那件案子过去之后很久，他偶尔都还会做梦梦到当初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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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那个案子到底有没有疑点？怕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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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嫣目光掠过他的脸上，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倘若谢胥自己心里没有疑心病，她再怎么说也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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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明，这么多年，谢胥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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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瞒过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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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大人都是五年前来到京师，大人第一桩案子，也是我的第一个病人，说起来我与大人的缘分，五年前就开始了。”吕嫣喉咙间发出咯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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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慢慢地收起了纸笔：“看来你是不可能乖乖说出自己的相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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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嫣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她的相貌，可是这天底下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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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么着紧这桩案子，让我猜猜，大人如今是‘代’指挥使，难道……只有抓到了赵无双，你才能真正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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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胥脸色再次僵了僵。明显被戳中心事的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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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嫣嗓子里发出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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