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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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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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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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业斌端着飘香的杯子，递给了坐在那里的陈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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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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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接过，口中说道：“不是喝茶吗？怎么变成咖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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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业斌随意坐了下来，笑道：“喝茶又不是字面意思，有喝的就行了呗，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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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可是很久很久没冲过咖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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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说道：“看来我还比较荣幸，能尝到周队长亲手冲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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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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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业斌脸色微微有些严肃：“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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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助警方侦破重大刑事案件，必须要和你道一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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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你的推断非常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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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益放下杯子，转头看着周业斌，“范中林卖给刘格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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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业斌：“一个自编的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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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软件，范中林用了一年半的时间研发，可以说倾注了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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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本来是双赢的局面，现在闹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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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计算机人才，都丧失了自己充满前景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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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询问：“刘格承诺的是高尾款，还是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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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业斌：“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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