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心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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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叼着香烟满足的吸了一口，烟雾徐徐上升，缭绕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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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烟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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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烟有害健康，但他觉得尼古丁能让他的头脑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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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错觉，或者心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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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回答我问题了吗？”周业斌看着陈益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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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说道：“闲来无事，经常翻阅相关书籍，所以自然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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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不是多复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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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多复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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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业斌觉得陈益口气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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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看点书，恐怕还达不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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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的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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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怪怪的？哪里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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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业斌沉吟了一会，道：“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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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提的话，还是刚才的话题，刚来到这里的你和现在的你，完全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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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我不是解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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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业斌摇头：“那不是解释，是敷衍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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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肯定有什么问题，是我所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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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益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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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职业带来的习惯，怀疑一切所看到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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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我，是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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