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怒发冲冠的样子。
许靖央却还平静地坐着,唯有眸光冷冽似雪。
她的眼神意味深长地看了威国公一眼。
“他是全家的耻辱,因为他,我们家差点背负上弄丢官袍的罪名,这样的劣根,你们还想让他埋进祖坟里,惹先祖们生气?”
“混账!”威国公怒极,猛地扬起手,朝许靖央狠狠扇去。
然,还不等他的手碰到许靖央,就被寒露从旁侧一脚踹在身上。
威国公踉跄后退,险些摔在地上,丁管家急忙搀扶了一把。
寒露护着许靖央:“谁敢动郡主!”
许夫人见状,目眦欲裂,嗓音尖利得几乎刺破屋顶:“逆女!你纵奴行凶,连生身父亲都敢伤?这般天理不容!你迟早要遭报应!”
许靖央却仍端坐如松,眸色冷冽如刀,缓缓扫过二人。
“铮哥儿不自作孽,我也不会嫌他脏了祖坟,为此,母亲该好好反思,还敢骂我?”
许夫人大哭不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