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道:“一月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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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前,便是她去青槐别庄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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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重重叹了一息,跌坐回椅子上呢喃着,“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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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盼了好几年的孙儿就这么没了,早知那日便拦着不让她去青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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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启垂眼避开了她的视线,指尖在茶盏边沿摩挲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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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便流了,往后少折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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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一怔,蹙眉瞪去,呵斥,“阿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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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熹宁握着扶手的手紧的指节都泛了白,再多的设想,都没想到燕启会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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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她笑出声,蓦地起身一瘸一拐行到燕启身前,佝偻下腰身抓握住他的臂膀,将平整的布料抓出一道道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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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的字句几乎是槽牙磨出来的,“燕启,你还有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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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她听闻燕启遇刺,如何会不顾怀孕早期远行坐了大半日马车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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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听闻他要娶平妻,她又如何会情绪波动太大导致胎儿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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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到他的口里,只有一句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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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平静的情绪,也因为燕启这简短的字句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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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母见状,起身一把推开魏熹宁。\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