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也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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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摩拉姆拄着老藤杖站起身,杖头的绿宝石在火光中泛着冷光。她浑浊的眼珠转了转,忽然往火塘边重重一顿:“叫瓦扎和辛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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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瓦扎和辛让赶到时,族老们都含着烟杆,默不作声,显然对当前的处境都十分担心。西摩拉姆用权杖尖点着地面,一脸严肃地问:“这几日龙山有何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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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扎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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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摩拉姆把拐杖往石缝里一磕,火星几乎溅到了辛让的靴面上:“磨磨蹭蹭的!快说呀!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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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让突然攥紧了腰间的兽牙刀,指节泛白:“要说怪事......前天后半夜,我守在龙山上,听见山肚子里有怪响,不是动物扒石头,倒像是......像是有几百把石斧在磨,沙沙的,能钻到骨头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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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鲁悄悄向小阿乌背后推了一把,阿乌立刻像只小松鼠蹿到族巫脚边,拽着她粗布裙的衣角晃:“诺西摩,今天我吹了十二遍兽骨哨,马姆连个影子都没有。往常我一吹,它的脚步声能震得树叶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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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摩拉姆的拐杖“当啷”一声磕在石桌上,她的手竟在发抖:“马姆从不失约......难道是有什么伤了它?”她忽然直起腰,声音发飘,“怪人们是不是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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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族老咳了半天才喘过气,烟杆上的火星明明灭灭:“依老身看,前些日子来的那些怪人,眼珠总往龙山的青龙顶瞟,现在虽然走了,但是我担心,他们怕是在耍什么花样!说不定是在打咱们金葫芦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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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披着人皮的邪魔!“辛让猛地拍向石桌,粗陶酒罐震得跳起半尺高,“我这就召集勇士,防备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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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邪魔!”阿乌突然涨红了脸,小拳头捏得紧紧的,“云飞大哥给我好吃的!他还说要教我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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