螯,尾针还闪着幽蓝的光,企图负隅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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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休毫不含糊,从腰里抽出两根硬树杈,一根按住它的螯,一根锁住它的尾,动作又快又稳,蝎子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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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曲木戈武赶紧拿出杰美青缘准备的玻璃容器,小心翼翼地把蝎子装了进去,盖盖子时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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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们在一个古老的岩洞里,发现了一条三十厘米长的红头蜈蚣,正趴在潮湿的岩壁上,无数只脚像小钩子似的快速蠕动,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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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毒得很,”达休用树杈按住它的头,“被咬一口,皮肤会肿得像馒头,严重的能让人休克。”他照样用树杈制住蜈蚣,曲木戈武咬着牙,闭着眼把这“怪物”装进了另一个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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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天,他们又陆续找到雪山蝮蛇、癫蟾蜍和守宫(壁虎)。集齐五毒那天,三人踩着夕阳往回赶,达休背上的竹篓里像是装了一篓子危险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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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巴族巫师长袍上缀着的铜铃叮当作响,他把五毒放进一个刻着云纹的陶罐,又扔进几捆不知名的草药和几块闪着光的矿石,然后围着陶罐跳起了祭祀舞。他嘴里念着古老的咒语,声音像山涧的回声,罐子里“咕嘟咕嘟”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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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巫师将熬好的药汁喂给马文庸时,他浑身的皮肤突然泛起红斑,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疼得他牙齿咬得咯咯响,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但他死死忍着,没哼一声,他知道这是蛊毒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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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红斑退了,皮肤的绿色也像退潮似的慢慢褪去,露出原本的肤色。马文庸看着陶罐底沉淀的黑色毒液,像看着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心里对生命多了份沉甸甸的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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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村里的病人也都好转了。那个曾经烧得迷迷糊糊的孩子,现在能追着狗跑了;之前咳得直不起腰的妇女,也能坐在火塘边纺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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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对考察队充满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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