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白沫,眉头皱成个疙瘩:“这蛊是‘青蛇蛊’,不算最烈的,但解起来麻烦。得集齐五毒,雪山蝮蛇的毒牙液、黑蝎子的尾针汁、红头蜈蚣的颚腺液、癫蟾蜍的耳后腺浆,还有守宫(壁虎)的精血,混在一起熬成药汤,让他连喝三天才能清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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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道微光,让众人看到了希望。曲木戈武立刻站起来:“我去!我们彝族人在山里找毒虫是老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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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南佳旺也接话:“我跟你一起去,这一带的山林我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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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多拉茨见状,转身喊来一个小伙:“这是固烱达休,他从小在这山里追豹子玩,哪块石头下藏着蝎子,哪棵树上盘着蛇,他闭着眼都能摸到。让他带你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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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向达休,这小伙子个子不算高,却像块被山风磨了多年的岩石,肩膀宽得能扛起半扇野猪,浓重的一字眉下,眼睛亮得像雪地里的狼崽,一举一动都透着股未经驯服的野性,站在那儿不说话,都让人觉得他随时能扑进林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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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苗苗举着相机,对着村寨的茅草屋拍了几张,心里渐渐有了个念头:要拍一部叫《珞巴勇士》的纪录片。她拉着斯南佳旺的袖子问:“佳旺哥,珞巴人为什么对我们这么防备啊?好像我们多说一句话都是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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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南佳旺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雪山,声音低沉得像从谷底传来:“你不知道,从19世纪起,那些英国人就像饿狼似的盯着珞渝地区。今天打着‘探险’的旗号来画地图,明天又说要‘传教’,实则到处刺探情况,想把这片土地划到他们的版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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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指了指山壁上隐约可见的石缝,“当年珞巴人就是躲在那些石洞里,举着长刀弓箭跟他们拼的。弓箭射完了,就用石头砸;子弹打穿了胸膛,下一个人就扑上去用牙齿咬。血流进山谷,把溪水都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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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听得心头一震,握着相机的手指微微发颤,又追问:“那时候他们没有枪,生活也落后,凭什么能挡住那些带洋枪的强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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