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神猴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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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彤摇头,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壁画边缘,同样的故事经活佛之口说出,竟让她觉得自己也成了那悬在枝头的神猴,一边是戒律如铁,一边是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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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佛莞尔:“神猴当时也答不上来。他紧闭双眼默念‘莫要诱惑我’,可心底那股躁动的神力,却像揣了只刚下山的野猴,在五脏六腑里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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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修成仙了,还憋什么劲儿!”嘎子叶青挠着后脑勺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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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成,”活佛摇头时,念珠相撞发出清脆的响,“他曾对菩萨立过誓,要守持戒律。可罗刹女又说了:‘神猴啊,你纵有七窍玲珑心,却不懂春华秋实的道理;不听血脉奔涌的呼唤,你的慈悲何在?对我又爱又怕,你的坦诚又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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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问的,我听着都替他难受。”铁手古大军咂舌时,指关节发出咔咔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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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是仙子还是妖精,换我早跟她双宿双飞了!”耗子邓达的话逗得众人发笑,谁也没留意包天喜已许久未露面,更没察觉郭振虎和高欣欣早已不在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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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达采活佛指向壁画深处,“罗刹女说着便凑近神猴,那香气裹着蜜意直钻他的七窍,几乎要将他的元神都熏得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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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做什么?”晓彤追问,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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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女吐气如兰,舌尖似含着朝露:‘若世界不开花结果,与荒漠何异?若只有寒冬无春暖,与冰窟何异?若生灵都像你这般死守清规,这大千世界不就成了无边坟场?不如做个逍遥人,与我共度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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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佛的目光落在晓彤脸上:“你说,修行难不难?神猴此刻难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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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晓彤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他一定很矛盾……可罗刹女的这些问题,我也想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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