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洞。”
曾向东抬头一看,咦?好像还真开了个洞。
那洞的正下方,是一台老式座机。
这让他不由一怔,但也没说话,只是默默摸出手机来给曾文杰看了一眼。
“我晓得嘀!”曾文杰咧嘴一笑。
“行,这件事听你安排。”曾向东也不再多问什么,容自家臭小子卖关子。
曾文杰跟父亲商量一阵明日去银子坪收货的事儿后,转头跟爷爷请假。
爷爷的脸立刻垮了下来,道:“哪有你这么学功夫的!”
曾文杰道:“爷,我会认真学的,您放心!不过……您今晚咋又喝酒了啊?就不怕我犯病!”
“我没喝!”爷爷翻着白眼道,成功被带偏了话题。
“你向伟人发誓!”曾文杰指着画像说道。
爷爷直接不说话了,虽然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这种违心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何况,是当着伟人的面?
“少喝点呗,为了身体。”曾文杰小心翼翼地道。
“嗯,我喝的也是养生酒。”爷爷道。
曾文杰不想吐槽了,什么养生酒啊,酒精是一类致癌物,只要喝就对身体不好!
他并不反对爷爷喝酒,但爷爷酒瘾大,喝得太多,喝出一身病来,走得太早。
熬了一夜又累了一整天的曾文杰和父亲下白水江里洗了个澡回来,躺床上没多会儿就昏昏欲睡。
“话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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