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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加热烧煮了,要用浓硫酸煮三回,第一回大约两小时,第二回一小时,第三回二十分钟到半小时。”曾文杰取出一粒粒“生壳”在手里抛了起来,“时间不早了,你先去睡觉,明天等着收纯金就是了!”
曾向东累了一天,熬得双眼通红,道:“我明天大不了不去收货,就要眼睁睁看着你提纯出来!”
曾文杰耸了耸肩,然后用浓硫酸煮起这批“生壳”来。
父子俩蹲在门口抽烟聊天,时不时进去看两眼。
“爹,咱得想办法让爷戒酒才行,他身体不好,老喝酒要出问题。”曾文杰说道。
“唉,你爷老酒鬼了!他说了嘛,戒酒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曾向东道。
“呃?容易还戒不掉!”曾文杰没好气地埋怨。
“因为他已经戒了一万多次了。”曾向东翻了个白眼,冷笑道。
曾文杰觉得这话耳熟,曾向东便道:“老家伙学谁不好,学他妈马克-吐温。”
曾文杰忍不住发笑起来,好家伙,马克-吐温说的是戒烟,结果让老爷子拿来活学活用了!
父子俩一边炼金,一边聊了挺多。
终于,第三次半个小时的烧煮时间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