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杜二娘摇头道:“整个宣城郡的官员东西我们都要打听的,那位陈大人只是个穷酸书生出身,十年寒窗侥幸考上了进士但是也没被录用,最后还是托关系找齐郡守得了个主簿的位置。”
李依依轻摇臻首,“既然能考中进士,又怎么能称呼他是穷酸书生呢?况且他还写了首怎么好的词。”
杜二娘见状,笑话道:“是是是,不是穷酸书生,是我们依依姑娘的心头肉。”
“杜妈妈好没意思,依依只是说这首词而已,怎么还扯到陈大人身上去了!”
李依依脸色微红,娇嗔了一句,转而又问道:“那陈大人如何?”
杜二娘哈哈一笑,“他虽然没来过花月楼,但是我也见过一回儿,人长的还可以,就感觉有点······虚。”
“虚?”李依依一怔,问道:“陈大人他经常逛青楼?”
杜二娘想了想,“这倒也不是,也就去过一回儿莺语台,然后就写出了这首词。”
李依依嫩滑的手掌托着小巧的下巴,眼睛眨了眨,“肯定是陈大人对于政事亲力亲为,过度劳累。”
闻言,杜二娘,嘴巴张了张,顿了顿,又道:“还有传言这位陈大人不能······不能人道。”
“什么?”
李依依大惊。
杜二娘,叹了口气,解释道:“还是那次陈主簿逛莺语台,因为那一首词冠压全场,当时就被花魁紫英姑娘邀请到画舫上去了,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掉进了河里,外面都说是因为紫英姑娘进行到一半发现陈主簿不能人道,一怒之下让人将陈主簿给打进了河里。”
“谣言,肯定是谣言!”李依依忿忿道。
“即便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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