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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光喝酒也不点个姑娘也就算了,竟然还在那里笑的挺开心。
真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一锭银子抛向了景泽,齐默没好气的骂道:“想去就去。”
“这······”
景泽望了望手中的银子,又望了望齐默和陈昱,心道:我是护卫,你们二位大人不先做个榜样,这种事情我怎么好先来呢?
“别看了,我和仲德就是喝喝酒听听曲儿,你该干嘛就干嘛去,碍眼!”
“好勒。”
虽然心中对齐默花钱来青楼却不办正事的行为鄙夷不已,但是早就急不可耐的他也不想去管这些了。
直接从二楼一跃而下,跳到了一楼正中的舞台上,抱起了早就看中的一名舞女就走向了房间,惹得那舞女一声惊叫,不过倒也没有反抗,因为这里是青楼,开门迎客关门上床,做的就是皮肉生意金银买卖;所以景泽的这一番举动不仅没有引来莺语台的护院,反而是引得四下一片起哄之声。
之前在边军时,弟兄们前面和敌人卖命厮杀过之后,发泄的行为也无非就是喝酒嫖妓。
对于军中这样的行为,姜毫虽然不参与,但是也不禁止,甚至还会专门拨出一笔银子给麾下的士卒,以防他们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
“仲德啊,我这儿还有点银子,要不你也学着景泽去将那个弹琴的给抱进房间?”
将陈昱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的落在帷幔后一名抚琴女子的身上,齐默忍不住打趣儿道。
隔着帷幔,那女子抚琴的身影若隐若现,让人不禁想一探这其中的神秘。
脸色登的一红,陈昱板着脸强行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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