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清摇摇头,揽着骆雪然坐下:“别听,别应,别开门。小秋交代的。”
“嗯。”骆雪然咽咽口水,重重点头。
祖孙二人相依坐着,熬过这暴雨倾盆的漫漫长夜......
矿坑血水深处,吴秋秋憋着气挥刀斩断缠住脚踝的白骨手掌。
刺鼻的血腥味不由分说钻进了鼻腔,让她给予作呕。
而浑浊的血水中,无数矿工尸体悬浮,胸腔裂口处却不见内脏,唯有一团团漆黑的煤块。
模糊的视野中,吴秋秋看到前面漆黑的一团。
她揉了揉眼睛,那是......骨灰坛!
岩壁上,五十多个骨灰坛整整齐齐码放着,每个坛口却都贴着一张惨白的脸皮,上面用血写着矿工姓名。
王道长足尖点地冲过去。
拂尘卷住坛身正要取下,整个矿洞突然剧烈震颤了起来。
“不甘心,不甘心啊......要你们偿命......”
嘶哑的哀嚎从四面八方涌来,矿工们的残躯开始在血水中蠕动,慢慢拼接成了巨大的腐尸。
块块煤渣从腐尸的七窍喷涌而出。
吴秋秋的铜钱刀劈在腐尸胸口,却如同砍进淤泥,无数的黑血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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