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第一次模拟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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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入魔后伤害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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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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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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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禾的泪水落下，但此刻南烛的已经无力抵御心魔婴的影响，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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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时不时地传来嘶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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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看着哥哥如今的模样，南禾突然松出一口气，双目无神地望向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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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南禾好像看到哥哥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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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哥哥还是向着自己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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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攻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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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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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禾的剑洞穿了南烛的心脏，她迎着哥哥扭曲的面容向前一步，剑锋没入血肉的触感竟像切开一块陈年丝绸。铜铃声倏然静止，漫天杏花被剑气掀起，模糊了南烛最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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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还有，你当初亲自做的桂花糕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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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南禾最后听见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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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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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知道到那是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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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南烛露出了笑容，笑得很疲倦，也很迷茫。她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哥哥衣襟的触感，可耳畔的剑鸣突然变得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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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禾突然发现自己在笑。这笑容一定很可怕，甚至有些病态，因为围观的弟子们在惊呼后退。可她控制不住唇角的上扬，就像控制不住刺出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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