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抓蛇做蛇羹,这理由有点牵强了。”
永乐绞着手指头,为难地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又看了看发话的大伯父。
“说!”宇文无极声音带了点压迫,逼问道。
永乐的身子抖了一下,像是被宇文无极的威压给震慑住,立马缩着脖子,倒豆子一样都说了出来。
“回皇伯父,父王派人盯着北庆那两个御蛇人,看到他们两个进了房间以后故意放跑了蛇,父王担心今日宾客的安危,便假意要吃蛇羹,让我去抓蛇!”
她话音一落,拓跋红云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紧了几分。
“你休在此处胡说八道,我们北庆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拓跋云雾的脸色也不好,他没想到,自己的人竟然被监视着。
“我们好歹是你们大陈的客人,你们怎么可以如此监视我们!还伪造说辞!”
东临人也警惕地看向宇文无极,他们也不想被监视着。
“大陈皇上,您难道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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