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里,虽然有降雨,但只是才飘雨点,人的衣裳还没打湿就又结束,根本缓解不了云州的情况。
逃灾的百姓们也陆陆续续地往云州城内赶,他们都觉得会熬过去的。可他们现在回来,看到的也只是干裂的土地,和枯黄的庄稼。
面对这样的情景,农民没有不绝望的。哪怕上面免了云州今年的赋税,可他们怎么过冬呢?
没多久,几句先生的文章又在《今登科》上出现了,他预“大旱之后恐有大涝,无有大涝,恐有大寒”。
那些因为一腔热血,从上京城内到徐州、兖州、漳州参与救灾的学子们,个个蓬头垢面。
他们原以为自己会是意气风发之辈,很快就被天灾磨完了所有的棱角,深刻明白什么叫“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因而他们现在看见几句先生的文章,纷纷露出痛苦的神色。
——您能不能不要预了!若是真的遇上大寒,云州、徐州、漳州、兖州都会受到波及,到时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本来云州这次旱灾就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死人可不是件好事,对一个国家来说,这样少了很多的劳力,也少了税收,少了兵力。
因而临近云州的几个州城看到这篇文章之后,几个知州已经开始让城里的人囤积炭火和棉花,修建避难所。
若是没有大寒,那皆大欢喜,若是真的遇上了大寒,那也要一起努力将这个冬天熬过去。
太子在云州也是吃了许多的苦头,这里能填饱肚子尚且不容易,更别想什么山珍海味了。
而在徐州的雍王动不动就写信给他,说自己今日吃了什么什么菜,觉得不如皇宫内的御厨做的好吃,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看得太子恨不能提刀去将自己这个弟弟宰了烤着吃。
“殿下,上京城内来信了。”
“呈上来!”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心中期盼这是皇上让自己回京的信件。
但可惜,不是。
是太子妃的信,信上写皇上最近在上京城内的动作。他抄了几个世家,为了充盈国库,准备开挖运河。
太子看完眉头紧皱,他自然也是世家那边的人。若是开挖运河,那么徭役赋税都要重算。运河通航后,说不得要实行新政,新政意味着要清算之前的藏污纳垢。这对世家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他这些年靠着陶家可做了不少的事情,他若是不想这些事情曝光,那就不能让这个政策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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