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南域篇 第10章 问道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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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剑如何？”谢玄傲然而立，淡笑，“你可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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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极，想学！”白泽连忙点头，问道：“师尊，此剑如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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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剑，为瀑布之剑。”谢玄说，“天地万物，皆可以之为剑。庸才总以为气剑，便只是一身真气所化之剑，可未曾想，乾坤万物，一草一木，皆有剑意。剑意之未发，是为万物，发，即是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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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星辰，亦可为剑？”白泽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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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谢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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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教我！”白泽拜谢，“我要学这问道借剑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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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术心法，你且记住。”谢玄凌空一指，道术烙印奔入白泽精神识海，“我同样给你一天时间，你看此瀑布，傍晚时分，回来告诉我，它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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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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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闭目凝神，将道术心法默记于心，然后拔腿赶在谢玄之前跑下山，窜至水潭，盘膝坐在大青石上，仔细盯着眼前的瀑布，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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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草一木，皆可为剑。”白泽陷入沉思，“这手问道借剑，实在玄妙！可瀑布如此，我虽明了其可为剑，可此剑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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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柳剑有形，徒手可握。可瀑布之剑无形，如何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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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不眠不休，整整想了一夜，仍是不明，只好蒙头大睡一觉，醒来继续参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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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他返回柳庄，谢玄问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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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其意。”白泽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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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日再观。”谢玄说，仍旧和柳灵下棋，“对了，修行一事，也莫要懈怠。苦海九重天，非一日可以突破，功在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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