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斤卤牛肉,一碟臭豆腐,再来三个下酒的菜,酒要花雕。”
南宫或抬头一看,是一个塌鼻子,鼻子不但塌,而且还是通红通红的,像是一只红缨小萝卜扣在上面。
塌鼻子旁边还站着一个长着一双吊丧眉的精瘦汉子,因为肉太少,他的骨架穿着衣衫,便像是一根晾衣杆支着几件衣衫。
南宫或乍一看他,以为他在冲自己笑,不由有些诧异,因为他与此人并不认识,但看了几眼,才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对方只不过是因为嘴角上受过伤,留下了一道疤,因此唇角向内扯了一点,于是便形成了这永恒的笑意。
二人称兄道弟地推让了好一阵子,才在南宫或身侧的那张桌子坐下。
阿羚看他们那副德性,满好的不喜欢,但总算忍住了。
她知道自己没有武功,平白无故地与人闹翻,最后还不是由南宫或来收场?
塌鼻子的粗哑嗓子自从他一屁股坐下来之后,便再也没有停过,从葫芦拉到瓢,又从瓢说到勺,似乎水远也有说不完的话题。
南宫或也对这个“邻居”有点烦了,他三下五除二便扒完了碗中剩下的汤圆,正要离去时,忽然听到哑嗓子开始说到南宫世家了。
南宫或吃了一惊,本要起身,现在又一屁股坐下了,道:“小二,再来二十个锅贴。”
小二应了一声,便去张罗了。
阿羚道:“二十个?太多了吧?”
却没听到回答,一看,才发现南宫或在全神贯注听着塌鼻子与吊丧眉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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