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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羚道:“没有,从来没有,以前总是准时的在十五日那天发病,不知为何,今天只是十二日,便发病了,若不是恰好遇到你在这儿,恐怕恐怕我一个人无论如何也应付不了。”
说到这儿,她的眼圈不由一红,大概是想到万一有一日她爷爷病情发作再也控制不住,那么这世上她便是孤苦伶仃的一人了,所以才黯然伤神。
盏茶的工夫过去了,陈老药还未醒来,他牙关咬得铁紧,脸色也苍白得可怕,他的身子本就干瘦,现在更是如此了,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年,在苦难与折磨中苍老了十年。
他的形态萎缩憔悴。
阿羚看了看陈老药,她的眼中有一种担忧之色。
又等了一刻钟,陈老药还没有醒过来。
阿羚的担忧之色更甚了,她忐忑不安地绞着手指,嘴唇被抿得变成青白之色了。
南宫或试探着道:“莫惊慌,有什么不对劲吗?”
阿羚听他这么一问,更是惊惶失色了,她道:“以前,每次我爷爷在病情控制住后,盏茶的工夫,便可以苏醒过来的,这一次却”
南宫或一听心道:“大概有些不妙!”
他急忙替陈老药切脉,以前,他与解百木在一起的时候,解百木便曾经教过他如何如何地切脉,当时他只是出于好奇之心,才学了一点点,想不到今天却用上了。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陈老药的气息不但弱,而且很乱。
看着他的神情,阿羚更为惶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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