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入空门了,还有人说你已感到自己的剑术已独步天下,无人能敌,所以便东渡去了扶桑,以寻求更高的剑术。”
长孙无影忽然哈哈大笑,似乎天下好笑的事让他给撞见了,笑了半天,竟笑出泪来:“遁入空门?东渡扶桑?有趣!有趣!简直有趣极了。”边说边笑,一发不可收拾,他手中的酒也笑得洒了一桌。
阿羚有些害怕地望着长孙无影,轻轻地叫道:“爷爷。”
长孙无影一边摸着泪,一边笑道:“爷爷没事,爷爷只是觉得有些滑稽,大伙还真会想,竟给我想出了那么多的去路,却唯独没想到我会被自己的属下逼得隐居山中,做了一个种花采药的老汉!有趣,有趣!我东渡扶桑?”
他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了。
南宫或心情极为复杂地望着他,他已猜出长孙无影莫名其妙地从江湖中消失,其中定有重大的隐情,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是长孙无影的属下造成的。
也许,长孙无影在这二十多年来,压抑得太久了,所以今日将隐藏在心中二十几年的事说出来之后,情绪便有些失常。
所以,南宫或虽然很想知道为什么他会被自己的属下所逼,却也不忍再问了。
还是长孙无影自己控制住了情绪,立刻,他又变回了原来的那副模样。
南宫或这才敢试探着问道:“前辈所指的属下,一定是‘沧浪八卫’吧?”
长孙无影道:“是‘沧浪八卫’之一!当然,邪教一除,各门各派开始重振自己门派之事务,对于在那一次争战中立了赫赫之功的‘沧浪楼’一时反倒无暇去留意,当然,这是人之常情,我们‘沧浪楼’并没有什么不平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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