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立如刀,在空中劈来劈去。
阿宁从未见过一向嘻嘻哈哈的少主,竟还有如此狰狞的面目,不由有些吃惊与害怕,忙一迭声地应道:“小的明白,明白。”
南宫或这才站直身来,用力地摸了摸脸,将表情恢复了正常,这才重新走了进来。
南宫伐投过来一个探询的神色,南宫或将自己的右手伸到后颈,然后轻轻一拧。
南宫伐的神色立即变了变。
所谓知子莫过于其父,他从南宫或这一个动作中,已看出“刀尊”皇甫皇已死于“无面人”之手了,因为南宫或方才的动作,正是模仿他平日偷偷地处死南宫或所驯养的那些鸟儿的动作。
南宫伐不由心中一沉。暗暗叫苦:“这皇甫姑娘如何处理?即使瞒得了一时,也是瞒不了一世的,皇甫皇啊,皇甫皇,你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了,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呢?”
却听皇甫小雀道:“既然我的病已好了,那么我也不敢再多打扰了,明日我便回洛阳,若是我在外头太久不回,我爹也会惦记的。”
“回洛阳?不行不行!现在你这病只是好了标,而没有治好本,若是再让它复发了,那可就更凶险了,洛阳与苏州相距如此遥远,那时,恐怕我是爱莫能助了。”解百木一听皇甫小雀说明日便要走,赶紧出面挽留。
南宫伐心中暗道:“这小子,总算办了件人事。”
皇甫小雀却焦急地道:“那至少还得呆上几天?”
解百木一副深思的样子,口中念念有词,抬着手指,半晌,方道:“如果情况好的话,需要咳五天,如果情况不好的话,唉,需要大概啊二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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