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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进她
一支馨香湿润的小令
醉我眸子
从这首风格婉转、寓意优美的诗中,我们可以看出徐文生在诗歌方面的才华。然而,在北京写诗是沒法生存的。于是,徐文生就做起了枪所,靠给书商编稿子维持生计。
当枪手只是权宜之计,徐文生说:“我的最终目标是做个中国一流的诗人。我眼下惟一的目标就是赚钱、赚钱、再赚钱,等挣够了10年的房租和生活费后,我就洗手不干了,专心地写我的诗。”
当枪所这行其实非常不容易。徐文生感慨地说:“虽然有时一个月能赚到5000元,但更多的时候却找不到书稿编,几个月一分钱不赚是常见的事。书商是很少讲信誉的,书出来了拖欠稿费的事非常普遍,现在外面欠我的就有1。6万多元,我估计最终能要回来一半就不错了。”说到这里,徐文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写稿子收入还行吧,听说报刊稿费提高了。”徐文生又说:“一个月能不能赚到这个数?”徐文生伸出三个指头。我知道他说的“这个数”是指3000元。
“开什么国际玩笑,没黑沒夜地写,也沒有什么地方发表呀。中国写文章的人太多了。”
“不会吧。”徐文生说:“我听说现在北京靠干这个吃饭的写手,月收入在4000到5000元,年收入超过五万元的已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了。”
“你说的我完全相信,但那毕竟是极少数极少数的人,绝大多数的状况应该比我好不了多少。”我跟徐文生吐苦水,说:“你知道,一篇千字稿子,也是心血。写出来了,投给地市级报刊,稿费15至20元;在省级媒体发表也不过三四十元。难道文学创作就这么下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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