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青天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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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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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瑾身子靠在椅子上，头微微后仰，修长的手指捏着鼻梁，压抑着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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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接下黎明后，还没有发生过这么严重的失误，若是机器故障也就罢了，可若是人为，他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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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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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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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瑾坐直身子，整理了脸上的情绪，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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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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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杨肆神色有些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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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人，查到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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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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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一只小小的脑袋探进来，然后迈着小碎步稳稳地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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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兜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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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跟着姜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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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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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瑾轻声说了句，然后看向杨肆，“你接着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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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肆轻抿唇，第一次觉得十分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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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瑾最不喜吞吞吐吐的人，眉头已经皱起来，就在耐心告罄的前一秒，一旁响起女人低柔的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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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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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瑾闻言一怔，目光下意识地对上女人略显懊恼的神色，轻轻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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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肆自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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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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