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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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瑾知道她在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沉声命令：“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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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伸手拉住撞车窗的某人：“你再撞下去，额头就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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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摇下车窗，凉爽的风灌进来，姜瑜兮舒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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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点东西可以分散你的注意力，随便什么，诗歌公式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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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兮脑子浑浑噩噩的，下意识地服从，张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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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北冥有鱼，其名为鲲，传扶摇而上九万里。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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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瑾听着听着，脑子有些混乱，虽然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记不清古文的全文，但他依稀记得，这不是记忆里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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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这魔性的古文的原因，他感觉到了体内翻涌的不对劲的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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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扯掉领带，松了第一颗纽扣，将领口扯开，试图让风吹进来一些，缓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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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并没有什么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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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瑾回忆起自己刚刚喝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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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顾着跟温夜说话，他随手倒了一杯，难不成就正正好挑中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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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是什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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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瑾宅后，宋怀瑾将姜瑜兮扛在肩上，进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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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走到洗浴室，将人一把丢进放好凉水的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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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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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水，透心凉，姜瑜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意识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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