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站着活,多自在啊

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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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在想，九洲都崩了，北境长城之前该死的都死尽了，我们老秦人争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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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拍拍张远的肩膀，胡春牛面上露出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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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你将那半罐肉汤分了，我才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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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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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老秦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有兄弟袍泽，有家有国，咱就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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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正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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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可以站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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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燕狗，那些九洲故地的生灵，他们只能做神魔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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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胡春牛摊开双臂，抬头看向天穹上点点繁星，深吸一口气：“站着活，多自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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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活。\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