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当众出丑

裂，几乎是狼狈地逃离了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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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传来嘈杂声，沈棠宁和曲玲珑都意识到好戏开场，那边闹出来的动静可不小，众人的议论声有几句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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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玲珑原本僵直的脊背放松下来，她木楞地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对面的人递过来一张干净的手帕，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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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调很轻：“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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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玲珑道了声谢，接过手帕攥在手中，有泪珠无声滚落，语气自嘲：“我从前没少被婆母嘲讽是不下蛋的母鸡，可我无从辩解，只能忍气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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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宁神情几不可察顿了顿，不由想起了自己那些灰暗的过往：“那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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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玲珑擦干了眼泪冷笑一声，语气透着解恨：“从今往后，我便可以指着她的鼻子骂，她儿子才是那只不会下蛋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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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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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裴云鹤狼狈地从对面逃出来，几乎是失魂落魄上了马车，沈棠宁眸光微微一暗：“我夫君说，生育是女子的权利，而不是衡量她们价值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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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玲珑不由抬头望着她，她思索一会儿：“池大人倒是个有担当的人，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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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时代，过分清醒，倒像个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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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宁没有追问，起身朝着她道：“我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交给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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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玲珑站起身来郑重道谢：“棠宁，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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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靠她自己，不知何时才能挣脱这个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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