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不可言说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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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愣,然后笑得前仰后合,身子歪歪斜斜:“病秧子,你是不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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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珏嘴唇动了动,然后闷闷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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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席地而坐,靠得很近,姜稚京蓦地倾身凑过来,呼吸间喷洒着酒气,还有她身上的香,缠缠绕绕地勾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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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黑的纯粹,白的分明,睁大了眼似要努力将他看清:“病秧子,我突然发现你长得还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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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抬起眼和她对视,幽深的眼里好像起了一层潮湿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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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京轻轻眯着眼,饶有兴致用指尖托起他的下巴:“不,应该说是……俊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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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珏轻轻笑了声,声音低低沉沉,好似蛊惑:“那你想不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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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哪儿?”她磕巴了一下,大概是惊住,眼神又透着几分茫然,天真无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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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眼底的雾漾了开,浮浮沉沉,微微上挑的眼尾好似一把钩子,有种摄人心魄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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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识已经不太清,但隐约有个念头闪过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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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在引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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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确实有被诱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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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稚京喜欢美的事物,赏心悦目的美丽总是让人偏爱的,比如……燕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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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行事肆无忌惮的,于是顺从心意,拽着他的衣襟朝下,吻了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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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长的睫毛颤动时扫过她,有些痒,她愣神的功夫被被扣住手腕,他将她按在身下,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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