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陷入死局

，又怎么会在意别人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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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宁直勾勾盯着他：“我让人将殿下的奶娘郁嬷嬷，从洛城请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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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珏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波动，他目光凌厉地射向她，一字一顿：“沈棠宁，你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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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心，我的人并没有为难她，而是问了她几个问题。”被他这样瞧着，沈棠宁非但不害怕，甚至还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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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从小居住在洛城，很多关于从前的事，都是从郁嬷嬷口中听来的吧？殿下敬重她也不奇怪，毕竟她是殿下母妃身边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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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珏脸色冷厉，眼里没有丝毫温度：“你究竟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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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宁收敛了脸上的笑：“倘若从一开始，郁嬷嬷就是陛下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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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珏呼吸一窒，眼睫颤了几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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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未见过郁嬷嬷，来的路上，她从元昭口中了解到大致情况，因此很快连蒙带猜推断出大致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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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德帝早在四皇子未出生时，就已经忌惮起了谢家，他亲自为皇后和太子埋下这么个安全隐患，冷酷得不像是个丈夫和父亲，倒是个合格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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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又何其无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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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在冷风里，猛烈的风从领口灌入，发烫的额头，沙哑的嗓音，其实已经有些头重脚轻，但她仍维持着清明，用一种微妙的同情眼神注视着燕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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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想不到吧，你这一生连仇恨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连你的恨，都是别人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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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冷漠的近乎刻薄，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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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珏用力喘息两口，才勉强从那种难以喘息的状态中抽离，冷冷望向她：“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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