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碗消气的鱼丸汤

看的女郎，都出在咱钱州。那可不，咱的水土好，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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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勇听老佟开口就提冯啸的母亲，讪讪道：“唔，是，幸亏阿啸的模样，不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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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佟兴致更高，又把说过多次的旧事，拿出来对着冯啸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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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爹，头一回带你娘来吃我家的鱼圆，也是今日这样的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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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娘不过是问了句，鱼圆可是活鱼的肉，你爹爹呀，就一个猛子扎到湖里去，捞了条大鱼上来，盯着我把鱼杀了，从刮茸到调味，再到下锅。便是盖在鱼圆上的火腿片，他也要瞧仔细，是不是用婺州的‘两头乌’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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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爹爹看着憨乎乎的，谁曾想，颇懂讨好小娘子。咱们城南，这么多做饭食行的后生，合该是你爹爹，被县主府招了女婿……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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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佟还没啰嗦完，脑壳忽然被他婆娘重重地拍了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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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老棺材，胡说八道个啥！也不去湖边照照自己的模样，有脸和樊爷称兄道弟！樊爷是去北燕上阵杀敌、得了军功的大将军，现在又是给圣上护驾的大官人，县主能有樊爷这样的女婿，定也是欢喜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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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佟被自家婆娘劈头盖脸一通训斥，只觉莫名其妙，垮着脸道：“我，我也没说县主她老人家，不喜欢樊爷这个女婿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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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啸却心中了然，佟娘子是怕说到赘婿不赘婿的，会惹爹爹樊勇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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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那接了父母的班、开始掌勺做鱼圆汤的佟家儿子，也和母亲一样人情练达，适时地在灶间窗口开腔，唤父母过去切火腿片和准备猪油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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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佟两口子离开饭桌后，樊勇坦然地对女儿笑笑，轻声道：“你爹爹，没那么小气。上门女婿就上门女婿呗，又不是犯了天条王法的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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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啸默然几息，忽然问道：“她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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