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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沉默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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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裴点燃一支烟,他有烟瘾,吸的烟都是特制的,市面上买不到,味道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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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烟捏在指尖没有吸上一口,只是任由烟雾缭绕,“昨天晚上是我不好,趁你喝醉冒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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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抿了抿红唇,“那你会不会提上裤子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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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裴狠狠地吸了一口烟,被她的话呛得咳了几声,眼眶泛红,笑着打量江稚,“一句玩笑罢了,你还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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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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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江稚很难分辨他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甚至借着开玩笑的由头说的是真心话,她也分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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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知道,如果自己大惊小怪,会让他觉得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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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裴。”江稚看着他,“如果我不接受跟你发生关系,你是不是会跟我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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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裴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顶,“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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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雾在两人之间缭绕,“找下一个还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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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之后,江稚依旧忙碌,大一新生需要报道她身兼数职社团学生会忙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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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已经大三,家里来电话,母亲问她是考研还是出国,让她早做打算,她说还没想好,有了想法会跟家里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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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微微一顿,带来了另一个消息,“舅舅前两天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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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很平静,“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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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之后的那天晚上,江稚睡得很不安稳,她梦到自己多年前亲眼看到大舅发病时拿刀砍死了父亲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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