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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啊,永远会把自己摆在同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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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甚至会去指责偃师和这个叛徒的行为,而不会有人,真正去同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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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你们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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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趴在地上,浑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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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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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现在……就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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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通过任何程序……在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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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也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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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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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站起身,温和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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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能证明,我们的科技,发展得还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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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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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个被押解的女人之外,都开始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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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声不大,也不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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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充满了理所当然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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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挣扎着,用手臂撑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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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想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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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顾四周,看着那些冷漠,带着笑意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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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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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笑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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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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