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39章 肮脏的虫豸

概率，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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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撼动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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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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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你现在没有退路了。等他们解决了我们的世界，解决了他们之中的‘叛徒’，就该轮到你了。这一次，他们不会再给你留下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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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你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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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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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赋予你的，不多。悖论所有的权柄，我将向你重新开放。但这些对上位者而言，也只不过是简单的程序设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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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一小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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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小时的时间里，我会锁定你的权能，任何上位者都无法将其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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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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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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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知道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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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冰冷的声音，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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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融合了监狱所有的力量，你知道这个代价。监狱本就是为了对抗我而存在的最高权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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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苏醒了，就算我接受了你的条件，但协议的底层逻辑，也会让我在最终彻底摧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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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这一切结束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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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槐的语气，坦然得仿佛在谈论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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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注定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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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一个……有趣的观察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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