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写诗文推广此物,奈何她都画在了帛书上,他们还是不会使用。
下田之前陈平试图劝阻她。
“那你去。”她让人递给他一只秧马。
陈平可以想办法让农夫们不得不用这些东西,但要他自己动手,他对这些工巧真是一筹莫展,如果说嬴荷华是个刺绣白痴,那陈平他就是个手脚不灵活的废物。他在微时,宁愿吃嫂子的白饭也不下田干活,别说用插秧工具,要他下田用手插秧,要插多深他可能都不知道。
“……我,”他硬着头皮照着画帛上的动作。
“平日也不见你如此磨唧。”许栀瞪了他一眼。
陈平心一横,要他做这种很不雅观的动作也当做了,一屁股坐下去,田中泥浆飞溅,滑行的木槽都沉了下去!
他想起来,站得太猛,又没脱鞋,连带就要陷下去。
有时候人长得帅点,还是有那么一点好处。比如许栀看见农妇们抱有可惜同情之目光看着他,许栀只能在心里骂人。
“方才给大家做了个错误介绍。”
她哪有个公主的样子?跨上秧马的动作也有些滑稽。可她毫不在意,一边动作一边解释,“此物外形似小船,头尾翘起,乃是插秧之利器。这叫秧马。”
“秧马?这是个什么东西?”“这真能省力?”“小女郎还是回家歇着吧!”
那女郎充耳不闻。
戴着斗笠的周勃从人群里默默注视着,因殷通忽然被下狱,他就警惕会稽来的大人物该是出手了。
这女郎看着面生,且欣然在这远山远水的地方敢用女子身份抛头露面,背后定有个不小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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