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打算缄默,顿作怯懦状道:“公主一直未曾问过臣那件事的后续,臣……”
“上卿,”她略抬手。
姚贾停住。
只见她面色如常,仰头逆着阳光,语调却下沉,只说了一句话。
“今日天色尚可。”
很明显,她并不想提起那些令她感到不快之事。
无论是失忆了的张良,还是马上要死了的荀子。一个是陈旧过去的摒弃,一个是本要铸就未来的陨落。
其实他们很是相似,他们中的任何,在今天这个日子,都不适合谈及。
姚贾立刻扯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了点关于郑国和他的同行史禄准备去往岭南之事。
“郑国也会去岭南?”许栀疑惑,历史上并未有记录说郑国还参与了灵渠的修筑。
姚贾见她终于神色缓和,不禁多说了两句。“或是关中之事已大致无碍,便赴岭南之地。”
“郑国之前说他会在关中长住。岭南偏僻,多有地瘴,有史禄也够了,他去凑什么?”
许栀觉得郑国显然是低估了南方的恶劣程度。荀子的学生,大概就数他算得上率直。她也便语气重了一些。
姚贾想起了芷兰宫中还有个人,他天然是个十分的人精。既然张良的事,他说不得,自有人能替他说。
“臣听闻水令还向王上多要了一个副职。若公主关心,其余事,公主可问郑掌事。”
这样的仪式,除了大臣姚贾,循常例还有个博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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